早年
村里的红叶树落下了很后一片叶子,在外奔波的人又早早的回来了。一切都那么的安详,像美好世界里不可多得的模样。夜深了,犬吠了几声,寒空中零杂着的月色,娇羞的像一个孩子。多年未见的老友都已结婚生子,平凡的日子,也许就这样点缀着无数次的灯火,在某年的时候,我也该像他们一样随遇而安,漫无目的。
这空无一人的孤独感,确实让人显得挺有意思,烧一支烟,喝一壶酒,在匆匆忙忙中惶惶不可终日,人这一辈子,就这样,结婚生子哭过笑过再慢慢地老去化作一座孤冢向着青山与斜阳,而那散落着熙熙攘攘的纸烬和未燃尽的红烛是很后的祭奠。幻想孩提时候,总想努力的挣脱襁褓中的束缚,忘记大千世界的不安。可能人就是这样,失去之后才知得到的不易。
时间过得真快呀,转眼间,就一晃而过了懵懂羞涩的几年,感觉人一旦被时间牵着走就喜欢怀旧。平日里我喜欢用旧的东西,小到一副碗筷,大到书包电脑,我认为总有一种熟悉的情怀在支撑着我。而岁月总是无情的,任何东西在磨砺过后始终会老去会消失殆尽。
我出生在川东北地区的一个小村庄,那里风景优美,景色宜人。小时候常和一些朋友牵着一头牛,或是背上一个背篓拿着一把镰刀,漫山遍野的奔跑,找寻一些好的草料带回家。其实这都是其次的,我们的主要目的是一群小孩在一起,有说有笑,你追我赶,累了就躺在地上,看着蔚蔚蓝的天空,说说自己的梦想。偶尔会有一阵风吹过,那时的我们也曾想过十年二十年后的自己是怎样的,会成一个富商?会做一个大官?亦或是做一个灯光璀璨下的大明星?无论如何,当时的我们的确是很快乐的,现在想想那种童言无忌的生活或许已经回不去了罢。那时我记得天空一旦放晴,我们几个小孩就会爬上我们那里很高的地方,望着天的尽头,指着夕阳,余晖有时也会映射在我们脸颊上,我们也的确展现了我们那个年纪该有的快乐。但天终归是天,总会有黑的时候。每当夜幕降临,我们都会伴着几声犬吠进入梦乡,在梦里,我们始终是笑着的,因为梦是自己的,梦醒了,什么都不是了。
今年春节我和往年一样回了老家。村里的土路已经变成了结实的水泥路。以前的土路时不时还会长些小草,每当下雨的时候总是会左脚裹着右脚泥浆沾满裤脚。而现在不会了,现在可以放任自由,无拘无束的行走了。当我再次踏上这条熟悉的路时,我总感觉哪里不对,但我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。回到家中,奶奶特意给我泡了我喜欢喝的菊花茶。在我们那里菊花每年十一月份开的,一到菊花开时,奶奶总会特意采摘一些好的花朵,将其晾晒干,用以泡茶,据说可以清热解毒。但我对其不感兴趣,我之所以喜欢喝它不是因为它的功效,而是觉得它就代表着故乡。以前读高中的时候,我也喜欢带一些菊花茶去学校,想家的时候就泡它,喝上一两口。从小到大,由于那时家里穷,父母不得不外出打工,我和我姐都是由我奶奶带大的。一晃二十多个年头了,这次回家,我发现奶奶也长了不少白头发,皱纹也愈来愈多,平日里说话耳朵也不如往常清楚了,不得不承认在岁月的吞噬下,奶奶也老了。我特意与她聊了许多,我明白老人是喜欢聊天的特别是和晚辈。在交流过程中奶奶也时而像个孩子般笑的开心。当谈及时间时,奶奶也从容淡定的面对,她说人生在世就是这几十载,现在你们都长大了,我们也该老了。
在老家的日子确实让我找到了儿时的感觉。我记得我临走时,在村口,奶奶特意给我喊了一户村里有三轮摩托车的人送我,我坐上车时,奶奶用枯黄的手从腰间上自己逢的小包里掏出两百块钱,硬是要塞给我,说叫我买吃的,一个人在外念书要吃好点儿。我强忍着泪水收下了。在车车子启动时,我顺着窗外把那钱扔给了奶奶,大喊了声奶奶,随后车就出发了,我透过车窗回头看了下奶奶:瘦弱的身躯,花白的头发,一只枯黄的手在空中艰难的挥着,脸上的笑容也难掩岁月下沟壑纵横的条纹,奶奶真的老了。我不敢再看了,回过头,泪水已是滚出了眼球。
终于我们留不住的是时间。不管怎样,我们很终经历的还是一厢情愿的事与愿违。这岁月终是让我们模糊了身影,我们留得住的恐怕只有美好的回忆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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